还是最近的事情了。大年初四依然是个阴雨连绵的日子,书生陪伴老夏去往上海动物园游玩,算是向虎年致敬,因为老夏就喜欢参观传说中的华南虎,也是一种独特的癖好。老夏是个铁杆烟民,总是找本人一起抽烟喝酒吃肉,倒也是虚度了不少快乐的光阴。也就是吃肉不属于朋友们调侃的业余爱好,若是换做烫头,就是很多人心目中的消遣方式了,和那一位相声名家如出一辙的嗜好。眼下的老夏自称戒酒了,所以那一个大年初四的日子他找我去品尝了传说中的韩国烤肉,未曾喝上我们最喜欢的啤酒。而之前,书生自称设家宴款待老夏,他也喝着古越龙山,说黄酒更适合寒冬腊月里品尝,温暖的感觉从腹内油然而生,也算是冬令进补了。据书生所知,黄酒和枸杞、姜丝乃至于阿胶都是好朋友,所以很多珍贵的补品都是拿黄酒当药引子,所以喝黄酒还是适合很多人的习惯。所以书生的餐桌上,往往少不了黄酒的踪影,也是向已故的外公大人致敬了。 同事老张那一天约了本人去往龙华寺烧香拜佛,书生答应了这么一个小小的请求,惹得老爹在一边碎碎念。“你老去龙华寺烧香,是不是遇上了什么事情想对菩萨诉说呀?”老爹的询问没能惹得本人痛哭流涕,毕竟书生已经不是那一年感情受挫的浪荡公子,所谓的纠结和心事也全部放下了。去往龙华寺陪老张游玩,也无非是怀揣着一份小心思,毕竟烧香吃素都得平摊费用,免得书生占尽了福报和功德,让人觉得本人是个贪心十足的孩子。虽然老张平日里不抽烟,但是对雪茄还是情有独钟的。书生为此还品尝了几根传说中的国产雪茄,自认为茂大系列的原味一号还算可口,所以本人总是拿这款廉价货送给老张。至于说那一天陪他拜佛时,本人无意间掏出了一盒芙蓉王硬闪带,老张则厚着脸皮问起这盒烟是不是送给他的。书生无奈,只有双手奉上,他还和我客气了一句,说自己本来是没有烟瘾的,所获得的香烟都是孝敬他父亲大人的。这一句客气话,书生也只有当做耳旁风,毕竟本人自诩为识趣,客气和拒绝我还是听得出来的。一盒烟赠送给朋友,倒也无可厚非,算是增进友情的好方法。 无论是老夏还是老张,家里人也是烟民,两位朋友的父亲都嗜好抽烟。虽然他们俩和书生素来交好,却没有增进到给我引见他们父亲的地步,所以书生一直都没能拜见两位老人家。记得那一年,书生给老夏的是白沙硬版和天下,他自称很美味,和他父亲分享了这一款所谓的百元档名烟。而老张则更不用提了,毕竟前文叙述过他和父亲的交流,所谓的茂大雪茄老人家是否享用过?这个书生自己都不知道。反正本人的忘年交里,只有山东大姐头的父亲还算和我有一些点点滴滴的来往。当年书生去探望他老人家时,还是个穷困潦倒的孩子。带了半条红双喜特醇去的山东,书生分了两盒给大姐头的父亲,说是让老人家品尝一下海派名烟的口味。至于说后来的书生略有积蓄,停产多年的十毫克中华也成了本人的囊中之物,快递了几盒给大姐头的父亲,谁也不知道他老人家享用以后有何感受。所谓的烟友,也是得互通有无的,毕竟我们单位里虽然生活艰苦,但也衣食无忧地混到了现在。前辈是要孝敬的,不然我们也没啥值得自己津津乐道的传说了。 烟友,都是我们宝贵的精神财富。一分感慨写到这儿,也算是纸短情长,容不下长篇大论了。依然记得退休的老职工老雷和老范,都是我的烟友,他们总觉得书生是个另类,国烤和外混都拼着来,一点都不挑食。而那些品牌忠诚度比较高的老前辈们,要么抽烤烟,要么就抽混合型的,两者互不干涉,也是一种令人佩服的精神。书生自诩为双打的孩子,只要能冒烟,都是本人口中的美味。那一些烟友却认为某些混合型的烟都是臭脚丫子味儿,不好抽是他们对外混的普遍评价。至于说嗜好外混的退休职工老胥,是一位为数不多的混合型香烟追捧者。那年书生给他买的日免万宝路,他扬言说是一款极品外混。眼下,本人抽的大卫杜夫中免版,算是向这位老人家致敬了。至于说双打的孩子究竟有何过人之处,恐怕就是多交了一些烟友,无论是烤烟还是混合型的爱好者,都是我们的同道中人,也不失为一种交流的好方法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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