二零二零年元月二十四日,正逢农历腊月三十,除夕到来的日子。书生临时去了一次办公室,打算买两瓶饮料喝,无意间被同事大叔逮了个正着,要我临时顶替他值守下午的班头:“书生,我今晚搞家庭聚会,要去领取年夜饭的菜肴,你就替我上个半天班吧!”本人欣然应允,说在家里也只是玩电脑看电视,浑不似在单位里那么严谨,还能写出个只言片语来祭奠自己过往的日子。书生在单位里混迹了十一年有余,在春节期间值班也不是第一次了。今年所谓的领导慰问提前在了一月二十一日,红包和礼物是没有的,只能算是口头慰问。按理说,今天是除夕,有领导发放的红包可以拿,书生却不稀罕这笔微薄的进账,红包留给了原来今天值班的同事小妹。至于说今晚的口粮,有中华金中支和三得利纯生啤酒,也大可享受一下年夜饭的美味了。 记得某年某月的某一天,书生也正好轮到除夕值班。那时候的单位还没把宿舍楼承包给物业公司,所以书生不得不勉强值班到夜里十二点,陪隔壁屋子的电工师傅一起守岁。那时候单位发放的红包已然成为了书生的盘中餐,有酒喝有肉吃的日子已经不稀罕了。谁也不知道眼下的春节还有几分年味,除了大吃大喝拿红包打牌消遣以外还有什么值得留恋的事情。反正书生更愿意在单位里舞文弄墨,保持一颗清醒的头脑来写写随笔也是一件美事。所谓的烟花爆竹在市区里是不能燃放的,毕竟上海是一座国际化大都市,不能因为所谓的年味而影响到城市的安全。只有在本人父母居住的外环线以外才能在指定地点燃放烟花爆竹,这是好几年以前就出台的规定了。是以很多年前在我家门口出售的烟花爆竹,眼下都销声匿迹了,少了一份喜庆,却多了一份安宁,也是一件令人赏心悦目的事情了。 那一年的除夕,书生还担心值班以后,半夜里让路人燃放的烟花爆竹给炸到了,闹出一场工伤可不是什么吉利的事情。好在眼下我们单位的宿舍楼都承包给了物业公司,故而书生下午下班时就可以全身而退,也用不着担心深夜时分的种种意外了。一个下午的时间,也许就在这指间悄悄流逝,连个来办事的学生都见不到,书生不免有几分寂寞。回想起元旦起到现在,虽然偶尔也有几分忙碌,整理春季毕业生名单,替同学寻找曾经查收的违章电器,工作倒也干得有滋有味。假期值班俨然成了鸡肋,来了没事干,一走了之又担心真的发生什么意外,书生逃不了干系。听一曲《我愿意平凡的陪在你身边》,也不知道陪在我身边的那些人,是否都期待着新年的到来。准备了一份厚礼给姑姑,还有大嫂家的猫咪,书生也准备了一份伟嘉猫粮送去,这一个春节,恐怕也不那么寂寞了。 眼下,冠状病毒的肺炎闹得沸沸扬扬,书生也不知道这时候走亲访友到底合适不合适。尽管长辈们都没说要取消聚会,可是书生心里还是有些打鼓的。整整一年没见到的亲戚,书生这次拜访一下也不为过。大嫂还一再嘱咐本人,说要我们全家戴好口罩,预防冠状病毒多少有点作用。书生穿起了厚厚的棉袄,也算是行走的蚕宝宝了。这一个冬天,虽然胆战心惊,但也有不少的温暖,明媚了我们的春天,这也是我们对新年最大的期待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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