还是前一阵子的事情了,私藏了一条长城雪茄,分给了同事大叔品尝。同事大叔说,这种烟抽着很舒服,不生痰。遥想当年,书生还是和这位同事大叔身处一个办公室,他总是拿十五元档的利群当做口粮,还托书生去便利店里买烟。为此老爹曾经大发雷霆,在家里嚷嚷道:“我都不叫我儿子买烟呢!这位同事大叔算老几呀?”在书生看来,替同事买烟倒也不算是什么过分之举,况且大叔每次都多给我钱,说余下的钱给我买糖吃。书生自然不会在乎这几块钱的事情,只要他拿我当朋友看待,举手之劳我自然是乐意奉陪的。在旁人看来,同事大叔多少有点贪得无厌,书生给他整条的长城雪茄,他照单全收,给他几十块钱一瓶的黄酒,他也照收不误。嗜好香烟美酒的大叔,和我算是小人之交,但是临近退休的他还声称:“书生,以后遇到困难了随时可以找我,打我手机就行。”我不知道他所说的到底是不是真的,只希望相交十年的不是一个坏朋友了。 手边另存了一条雪茄,不知道该不该给山东那位忘年交寄去。他女儿一再告诫书生:“你的烟就留着自己抽吧!我爸一直咳嗽,真担心他身体出问题。”记得曾经,给这位忘年交的女儿,笔者的干姐姐快递过老醋味儿的花生,一半给她当零食吃,另一半则算作是给那位那位忘年交的下酒菜。他不仅嗜好抽烟,也是个品酒高手,能喝出粮食酿造的酒和勾兑酒之间的区别。除了喝酒,他抽烟也是一大嗜好,于是那一年除了老醋花生,书生在快递包裹里还塞了三包大中华,算作是原产地送去的慰问品。听我那位干姐姐说,她父亲把中华烟塞进了自家的抽屉里,只有招待贵客时才拿出来分享给朋友。干姐姐一直很纠结,认为书生原本买了一整条的中华,拆了三包给她父亲,其余的被我私吞了。真实情况是书生就买了这三包烟,全数寄给了他们。虽然书生买的是十毫克的低焦中华,每包才四十五个大洋,但是三包加起来的银子够我抽一个月的红双喜了。所以这三包烟的情谊,只有我和那位忘年交能懂得。 还有那一位传说中的干爹大人,书生也不得不提一提。他如今也算是个退休好几年的老职工了,因为他爱人也是我们单位的,书生曾经冒冒失失地拜了那位老阿姨做干妈,阿姨的爱人也就理所当然地成了书生的干爹。曾经有一度,干爹大人热衷于软短大前门,委托他在超市的老朋友给他以标准价买来软短大前门,每盒只要十八块钱。尝百草的书生曾有一度效干爹之法,去买了软短大前门当口粮,却始终没能遇见正价的,最便宜的也要二十个大洋一包。有一天,书生抽大前门抽上瘾了,却没再见到干爹大人抽这款烟,他转投了软盒玉溪,每每来办公室探望书生时都分给书生抽。谁也不知道他下一步又会拿何种香烟当口粮,也许他也想效法书生,当一个尝百草的佼佼者吧! 书生的烟友,还有很多很多,例如那位让我拍上海车牌的老阿姨,每一次来单位都分中华烟给书生抽;今年就要退休的老雷,口袋里总是摸得出软中华这样的腐败货;同事小蒋,前一阵子酷爱三五牌的英式烤烟,还送过整包的给书生。还有一烟友离职了,书生依稀记得那位朋友姓徐,离职那天书生还送他一包深蓝色的牡丹烟。也许吧,抽烟能拉近很多人的关系,吞云吐雾间,感情也拉近了不少。个中滋味,烟民朋友们也许是再了解不过的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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