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不吸则罢,一旦开了头,就渐渐上了道,等要回头时,岸在无处,人泛江中。有诗为证,诗曰: 红梅满眼开,良友总相陪。 喜望塔山在,乐邀三五来。 却说在咳嗽连连的辣呛中,不知何时喘息方定。心平气静之后,再把烟赏,好像变了个模样:也似娇媚,也似优雅;无不粗犷,无不豪言;渐吸渐入,欲放心花。 这样的频频抽吸,也不知过了多长的时间——两三个月,还是半年,真的想不起来了。反正是这样的,有一天不抽他一两支,就觉得若有所失,仿佛自己少吃了一餐,或是心中有什么东西在跳动,总有点不实在。就像来到春天的花园里,却无花可赏;静对青天明月,却樽中已空。 应该是在这种心态时,我来到了小店里。 “要点什么啊,年轻人?”小店的主人总唤我们几位是年轻人,我又没有买过烟,所以就问。 “来包红梅吧……”没说错吧?我真有点怀疑自己的耳朵。 “你也要买烟?”难怪店主有此问,他好像刚认识我的样子,小心地端详着,轻轻地问了一句。要是猪哥或包哥,他根本不用问,非烟即酒。 “是的,一包红梅。”我又肯定地重复了一遍,以为店主在怀疑我的购买力似的。那时的红梅挺不错的,应该是仅次于阿诗玛,而红塔山要稍迟一点。这红梅大概是4块钱一包,阿诗玛好像是6块左右,都是相对高档一点,普通人是不会买的,一般烟民都以福建或乘风等为主。 拿了烟,开盒,递了一支给店主,自己也顺手点了一支。顿时,心里好像舒畅了不少:恭喜自己,晋级烟民了!店主笑着说:“年轻人啊,要少抽点,不然以后就很难戒掉的。” 管他了,反正已经抽上了。揣着烟,走了出来,还边走边吸,烟横雾斜,半惊半喜地回到宿舍里。等下猪哥他们来了,就抽我的,不必一直让他们施舍啦。 有道是: 水到渠成心意欢,春光明媚花初妍。 何时把酒邀明月,一缕清风云雾喧。 |