本帖最后由 落尘軒 于 2016-5-31 16:36 编辑
“手烧”这个词汇,对于玩儿手卷的朋友不会陌生。对于这个词汇的定位,相信很多新手的第一个联想词,一定是那头让人畏惧的“黑熊”。一些尝试过手烧的朋友,脑中出现的应该是“酸涩”、“臭皮鞋”、“胳肢窝”。因为大多数人无法接受,所以“手烧”,尤其是重度手烧,很多时候都被冠以“异端”之名,来标榜它另类的风格。但是,也会有这浓郁黑色的拥趸,不过也只能是暗地里独享,难遇知音一起把烟言欢。这像极了天朝饮食的一些极端,如榴莲、臭豆腐、毛蛋、臭鳜鱼、豆汁等等等等。无论是气味,口味还是卖相,都是很极端的,为大多数人无法接受。对于极端的东西,受众面也是极端的,喜欢的,奉若神品,如梅兰芳先生爱豆汁,隐居上海之时,弟子言慧珠专门乘飞机送豆汁去给恩师。此等钟爱,溢于言表。但是若说其美味,相信很多人还是不适应,酸馊之味,对于不适之人,也许一口便倒了胃口。所以极端之味,还是有缘取之,无缘则唯恐避之不及。
手烧一词,源自荷兰,指的是一种烟丝调配制作方式,一般标注为halfzware或zware。从配方上来说,一般是由弗吉尼亚烤烟和肯塔基烟草作为主配方,根据肯塔基烟草的含量,来区分轻、中、重度。在美产手烧中,也有加入了部分白肋烟的。当然,这个算不算是真正的手烧,也不去评论,作为口味第一的烟民来说,我更愿意用味道来区分。手烧之所以从七八十年代的盛行,到如今的逐渐减产,受大环境的影响很深,因其恶劣的室韵让周围的人所不喜,在这个连成品烟都在强调测流烟气的时代,手烧这个另类的东西,是一定会从主流变成小众的,大势所趋,无法抗拒。但是否会因此而湮灭于烟史长河中呢,我的观点是不会,至少在手卷烟消亡之前是不会的。
举两个实例,探究一下手烧的真实面目。
两包都是荷税版NELSON,上面的是ZWARE SHAG(重度手烧),下面的是ORIGINAL SHAG(原味手烧)。警示语和宣传语不逐条翻译了,略过。 荷兰税标,标价都是5.45欧,40克装。产地欧盟,细节略过。(主要是没翻译出来)理化指标一致,都是12焦,烟气烟碱量1mg。 重度手烧的内部,大部分介绍语还是包装使用方法。中间简单说明了本产品的配方,用了质量很好的肯塔基黑色烟草。别的什么意思,没有准确的翻译。 原味手烧的内部,标注与重度相似,中间的介绍语,说了平衡一词,这个平衡指的是烟丝占比还是口味协调,不得而知。 重度手烧的烟丝,颜色没有想象中那么深,呈深棕色,可清晰的看见烟梗薄片,味道很浓郁,酸爽宜人。 原味手烧的烟丝颜色呈红棕色,烟梗薄片的含量要低于重度,气味较之重度要稍微轻一些,但是也是很刺鼻。 下面就准备正式开工,70mm卷烟纸,8*18mm棉头。 纯手卷技艺有限,虽然能搓出来,不过品相惨不忍睹,所以还是祭出卷烟器,卷出两根。 从原味开始。初入口,感觉到的是酸涩,刺激性较大。劲道适中,没有想象中那么凶,接着抽下去,测流烟气中的胶皮味就出现了,抽的时候也有了明显的感觉,初尝者肯定不容易适应。吸至中段,顺滑度适中,入肺饱满烟气很足,属于K草的专属味道,从鼻腔穿过,慢慢适应了下来。唇齿间还是酸楚有余,回甘不足。尾端略有杂气,焦油累积适中,因为抽的不快,所以棉头回缩不是很严重。一根吸罢,口鼻辛辣感较为明显。 休息片刻,拿起了重度手烧,因为内心深处对“重度”的敬畏,点着后没敢深吸,第一口吐出后,第二口轻啜,也许是因为之前刚抽过原味,所以对于手烧特有的刺激性气味有了适应,没有感觉到明显的不适,较之原味更为顺滑的烟气,顺着口腔深抵肺部,劲道要略强于原味,没有明显的酸涩,回甘却显现出来。醇厚的烟气随着大小循环,弥漫于唇齿之间,极大的满足感油然而生。这种特殊的香气,是适合慢慢在齿间咀嚼的。吸至尾端,焦油累积适中,杂气几乎可以忽略不计。
综述:两款同品牌不同程度的手烧吸罢,感受颇深。从烟丝配比上来说,重度手烧中的K草含量一定是高于原味的,但是从吸食的感受上来说,重度手烧除了劲道上比原味手烧略大,在烟气的饱满、顺滑程度上,重度手烧明显更强,而且香气走向更清晰。但是在室韵上,原味手烧要胜于重度,在密闭空间里,一根重度手烧抽完的气味确实让人很不愉快。就像吃榴莲、臭豆腐一样。吃的人过瘾,闻的人遭殃。
写在最后。相信看完上面的各位看官,对于手烧都有了一个大概的了解。不过还是那句话,不亲自尝试,永远都不知道到底是什么感受。第一个吃螃蟹的人是勇士,对于未知事物的抗拒,每个人都会有,但是有猎奇心的人,也不会在少数。到底是异端,还是隐藏的珍馐,不妨大胆试一试,也许,会有惊喜也说不定呢。
(以上部分图片资料来自互联网及烟友搜集,在此由衷感谢!)
落尘軒 2016年5月31日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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