起伏不定的气温,让这个乍暖还寒的日子变得有点萧瑟。谁也不知道点一根烟的功夫能否让体温上升几许,来对抗寒潮带来的冷漠。前不久刚拍完一组镜头,是关于杜鹃花的,发在了论坛里作为分享,以供大家来收看。同事木工小杜师傅家有一位女儿,名字也叫杜鹃,谁也不知道她是否人如其名,像杜鹃花一样平凡却惹眼。反正书生和这位女孩子有过几面之缘,她在我们学校的桃李园餐厅打过工,书生那一年嗜酒如命,总是去桃李园餐厅打包菜肴回来下酒,所以和这位女孩子很熟络。书生总是出言不逊,挑逗一下这位貌美如花的小妹,并声称要她叫我哥哥。换归来的总是一顿推搡,她总是要书生别来桃李园餐厅吃饭,不然给我脸色看,让她男朋友来打我。书生只有一笑了之:我和她男朋友之间没啥可动手的,只消一根烟的功夫就能缓解矛盾。况且书生也无意真心冒犯杜鹃姑娘,因为看在她父亲的面上,所以拉拢和她的关系。现在的杜鹃,已然结婚生子,我见过她家小宝贝,裹着块尿布被母亲抱在怀里,小屁屁都露在外面。只希望她能过得幸福,也不枉我这个哥哥的怀念了。 木工杜师傅也是书生的烟友之一,他总是揣着一副锯子,背着一大包的工具行走在这座校园的各个角落,谁也不知道他接下来的目标是去往哪栋宿舍楼,维修什么项目。反正他是很忙碌的,因为杜师傅几乎是我们学校维修组唯一的木匠,兼修水电业务,所谓是能者多劳,所以平时工作也很忙碌。听本部门的老职工说,学校里太抠门,所以只聘请了他一位木工师傅,给了他一个半人的工资,活却要干两个人的份。据我所知,杜师傅的工资跟我也不相上下,无非是平时加班加点做出来的辛苦钱,可他抽的烟却是很大众:八块钱的红双喜是他唯一的口粮。记得今年除夕,书生和杜师傅一起搭班,专营那一天的值班任务。他烟抽完了,问书生要一根。本人给了他一包三十元档的短支香格里拉,也不知道算不算大方。他半推半就之下就收下了,并声称以后有忙会帮助我,给我家修个电路改个桌子什么的。书生不求什么回报,只希望研友们都能一起和谐地生活在一起,也算是烟民的小目标了。 上个月的事情了。老爹回了一趟江西插队的地方,具体在哪个村子我没仔细问,反正是个闭塞的小村庄,一起吃个饭拍个照就风尘仆仆地回到了上海。老爹在村子里是有不少烟油的,去往江西之前,特意买了五条金上海带在路上,并问及书生:“要是我送这样的烟给江西老表,会不会太磕碜了?”书生不知道该怎么回答,因为十元档的烟我也经常抽,容易被同事们鄙视:“是不是缺钱啊?缺钱吱一声,我借给你一点!”我不知道当地的消费水准在哪个档次,反正老爹带了这几条烟回江西,老表们都觉得是稀罕货,说是老王同志从上海带来的,肯定是好烟。书生也给朋友寄过香烟,十元档的红双喜百顺,在山东也算是稀罕货了,始终不见这种烟的踪影。依书生看,老爹带他的口粮红双喜百顺去江西更合适,毕竟只有在上海找得到的烟,别人抽着更顺溜,毕竟他山之石,可以攻玉。书生的意见老爹采纳了,今后他也会揣着百顺四处张扬,给江西老表们寄一些过去,也是上海本地的骄傲。 前不久的事情了,买了两条传说中的利群烟,寄给了山东的忘年交。听他女儿说,这款烟在山东是很罕见的,根本没人卖。书生只有暗道一声侥幸了:让老爷子抽一些稀罕货,也算是晚辈的荣幸。送忘年交的礼物里,有一条是最普通的利群,拾肆元一包;另一条则是贰拾贰元档的长嘴利群,号称是二十元档的搅屎棍。虽然书生觉得这样的烟作为礼物已经很普通了,可是那位山东大姐头却说:“买那么好的烟,你肯定是有钱人!”书生记得曾经在某一次送礼中寄过三包十毫克的中华,也算是个简简单单的盘子,至于这次送的利群,则算是个炸了。不知我这样的分类,算不算符合烟悦网的黑话?混迹论坛很久了,谁也不知道接下来书生心血来潮之下,又会送去什么样的礼物,哄老爷子开心。总之,剑客出品,必属精品,也算是书生的一份远方情谊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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