紧赶慢赶,还是在农历正月十六写下了这篇日志。按理说,国家规定的春节是截止到这个月十日,农历正月初六,可是按照民间的说法,春节是要过到正月十五元宵节的。书生今年的年终奖倒是赚了一小笔,所以买了一条芙蓉王硬闪带、一条云烟香格里拉作为年货,时至今日都没来得及拆开抽。曾经以为,中华烟是逢年过节的顶配了,没想到如今逛了烟悦网,才发现中华只是节假日里的标配,百元档的烟大行其道,书生也跟着买了几包黄鹤楼一九一六。去年的天价烟分给了高中同学老夏,同事老张和舅舅,今年的一九一六则给了姑父、大表弟和嫂子的父亲,自己一包都没留下。记得印象里的黄鹤楼一九一六味道很普通,还不如书生的八毫克特醇红双喜好抽。这款烟连姑父都不太熟悉,还问我是不是混合型的外烟,书生解释道,这款烟属于百元档里的佼佼者,网上评价还不错,所以给他买了两包。我那大表弟还算识货,连声道谢,说让书生破费了。两包烟,一份情,也算是书生过年时的应酬了。 所谓春节,在我们这儿俨然成了吃肉、喝酒、抽烟的假期,连鞭炮都不能放一枚,只有在外环线以外的区域才能燃放烟花爆竹,年味不禁减弱了好几个档次。记得好几年以前,书生所在的市区偏远地带还没有列入烟花爆竹的禁放区域,那时候我家门口的文具店还兜售烟花爆竹,书生总是花个二百大洋去选购几件,去往外婆家燃放,也算是过年时的必备活动。眼下,书生单位和小屋的所在地,中环附近已经不能再燃放鞭炮了,所以总觉得过年时少了一些节日气氛。不过,凡事都是有利有弊的,就像今年,书生正逢除夕值班,若是大半夜的还有人燃放鞭炮,书生就该嘀咕了:“会不会炸到书生,惹个工伤出来呀?”书生是个怕火又怕响声的人,总是惧怕二踢脚和千余响的鞭炮。于是乎,每年过年时又是期待又是纠结的,生怕值班时遇见路人放炮,炸伤了书生,让书生一个春节都过不好。书生曾经买的那些烟火则是不带太大声响的货,也算是满足了书生过年时放炮的情怀了。 说到值班,书生今年可谓是干了一票大买卖。除夕时,同事小妹因为想在家里陪老公孩子一起过年,所以把班头让给了书生,那一天正逢领导前来我们单位慰问,发了书生一百个大洋的红包。红包给了我媳妇,里面的钱则让书生掏了出来,买烟买酒,也算是过一把瘾了。大年初三,书生照例是值班的正主,虽然没写出半篇文章来,但一天一夜下来也有五百多个大洋作为加班费了。年前,领导特意送了一个优秀的年终考评给书生,说是让我今年申报管理八级,因为这么一个考评,书生被同事们说是富得流油的主,年终奖终于提升到了新高度。书生却在纠结,因为丈母娘的大孙女要结婚,她老人家命令书生出一半年终奖作为嫁妆,送给那位大孙女。这小丫头片子管我叫姑父,这么一称呼我,就得出一笔为数可观的红包,也让书生高兴之余也心疼了个把月了。不管怎么说,年终奖、加班费都是我所欲也,今年的目标很明确了,就是要好好工作,赚钱给老婆花。 过完年了,吃吃喝喝之下,书生也胖了不少,不知接下来的日子里,书生又该怎么减肥?反正昨天在爸妈家吃的喝的都是好酒好菜,只不过爸妈拿粽子招待书生和老婆,明显是端午节的特色美食。按理说,元宵节应该吃汤圆才对,爸妈却有意没给我们煮上几碗,也不知道二老在想些什么。情人节那天,还陪媳妇去了一趟市中心,逛了外滩和南京路,吃了一顿西餐,也算是浪漫了一把。至于说春节时期的灯会,书生只在白天看了城隍庙的灯展,晚上人流如织,根本挤不进去,所以最终放弃了观灯的想法。至于说寒假里还有什么活动?书生已经记不清了,反正媳妇说,书生像一条小狗,必须经常带出去遛遛才会高兴。逢年过节时,吃些好的玩些好的,也是难能可贵的,毕竟工作之余也需要张弛有度,也免得变成工作狂了。哈哈!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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