烟雨朦胧的秋日午后,收到了一份加急的浏览器新闻,说是最近将迎来新一轮的降温。皮粗肉厚的书生也不知道这样的天气会冷到何样的程度。媳妇匆匆忙忙地翻出了冬衣,说让书生感觉冷就换上,而笔者却在盘算冬天将近的日子里该买什么样的烟来改善伙食。同事大叔的烟抽完了,问书生借用一包来充数,笔者拿了自己最近的口粮,软短大前门来安慰他强大的心灵。大叔一脸淫笑地说:“书生啊,你抽这款烟还真是恰如其分,又软又短的!”笔者就在考虑,幸好没拿自己常抽的细款烟来孝敬他老人家,不然又该被说一通了:“细细的东西一点都不过瘾,还不如抽粗的呢!”书生外表很纯洁,内心还是有点污的,根据烟草来评价笔者的性生活,这样的言论倒是头一次听说。 估计是怕冷的缘故吧,领导早早地就把空调给开上了,说是午睡的时候不容易着凉。笔者抽着手里的烟,静悄悄地躲进了洗手间吞云吐雾。因为领导气管总是发炎,平时也偶有咳嗽的毛病,所以一般不去烟民的办公室。去年的事情了,因为基层领导限制办公室人均面积,所以大家把我给推进了领导的屋子,说让书生与领导一起办公。我有点惧怕当官的,大领导面前书生不敢造次,所以每每烟瘾犯了都是在洗手间里解决。一来二去,同事们都习以为常了。“书生是个好同志,知道领导反感抽烟,就躲起来悄悄地抽。”电工师傅阿四说道,“还不是因为老王你呀!小书生这口嗜好算是跟洗手间结缘了!”也许是因为书生抽烟回避领导的缘故吧,笔者在他面前写写小文章,他也不怎么责备,只是轻描淡写地说一句:“多把心思放在工作上。”叽叽歪歪写日志的书生也只有嗯嗯啊啊地答应着。 “南方空气湿润,烟草不太好保存,一不小心就发霉了。”同事老雷说道,“在北方还得注重香烟的保湿,尤其是雪茄,太干了就不好抽了。”记得过去,老雷爱抽软盒子的红双喜,还说那是用了中华的边角料做的。笔者效法老雷的做法,买了两盒三字头的软红双喜回来抽,觉得味道很给劲,适合老烟民品尝。眼下,老雷最爱的软红双喜已经停产了,他也投靠了传说中的玉溪,成了这款烟的铁杆粉丝,笔者还是追捧口味清淡的烟,觉得对喉咙的刺激相对较小,也是萝卜白菜,各有所爱了。 泡了满满一茶缸的铁观音,书生不禁纳闷了:“这种茶叶涨得怎么就那么厉害?”一小撮铁观音就能泡满一茶杯,反而比水还多。当然了,铁观音的保健价值还是无可厚非的,据说可以降血脂,解腻祛油水,同事老范前不久就送了书生一大罐,让笔者回家孝敬一下老爹。只是书生的老丈人在我认识媳妇以前就已经不在了,不然烟酒茶叶是孝敬他老人家必不可少的礼物。每年的年底,也只有去往他老人家的坟前,祭一杯白酒,聊表寸心,也算是弥补一下陪他老人家一起喝酒的遗憾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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