点上了一根最近很难抽到的软盒中华,开始了今天的记录。也许吧,书生就是个耳根子软的家伙,同事找我顶班俨然形成了常态。难怪爱请书生抽好烟的同事老雷说,有困难找书生,他是个解决困难的专业户。在单位蹲守了九年,就比我们大当家的晚来一年,但笔者在这一部门算不上是老司机。领导老张总是骂我,还声称曰:“书生啊,你别把所有问题都推给我,你也自己答复一下学生们的问题呀?”老雷在一边解围:“你是领导还是书生是领导?你不解决问题谁解决?如果书生能扛下所有问题,那你的岗位就被他抢去了!”对此笔者也只有笑笑:领导责备书生的话也对,啥时候我能像同事老吴那样解决很多问题,那样也好歹自称为老法师了。实际情况呢?书生依然是个小糊涂蛋,只会写几篇三流的小文章,在这一亩三分地里我行我素了。 说到中华烟,家父也曾给过我不少,不过他抽的尽是硬盒中华,谁也不知道是不是他老人家从别人喜酒桌上拿来的。据书生所知,硬中华分高焦和低焦两种。低焦的硬中华是带字头的,曾经买过三盒孝敬了远在山东的一位干爹,惹得那位干爹的女儿,即是我干姐姐大发雷霆:“书生啊!你买烟给我父亲我不拦着,你是不是把其余七包烟给私吞了?我爸留着这三包烟都不舍得抽,藏在了柜子里打算招待贵客!”书生也只有摇摇头说:“我可不敢私自留下那七包低焦中华,而是我口袋里的钱只够买三包的。这三包烟的价位实在够我抽一条烟的了。”低焦硬中华和普通硬中华有何区别?书生说不出来,反正传说中的梅子香是有目共睹的。希望那位干爹能想开点,早些日子把那三包烟给抽完了,免得冒油了影响口感。 新来的同事小蒋也是烟民里的行家,自称从不抽硬中华,要抽也是软中华里的常客。前一阵子的事情了,小蒋的父亲心脏出了一点问题,于是抽不了烟喝不了酒,他老人家私藏的烟草就留给了小蒋享用。当书生拿着他递过来的三字头软中华,一股淡淡的忧伤油然而生:虽然我和小蒋也就几根烟的交情,但是笔者很仰慕老人家,所以一直打算请他父亲抽抽烟、喝喝酒、聊聊家常什么的。现在老爷子病了,人生也少了两大乐趣,谁也不知道接下来他该靠什么来经营自己的生活。如今,书生也准备了一些软盒中华,打算过两天请小蒋出面搬运单位订购的一批木门锁。我不知道自己的软中华是不是三字头的,反正这种烟算不得腐败,也算不得贫民烟,也许是人生当中不可多得的一种享受吧! 写下了今天的日志,也喝完了手边的铁观音。有一位叫做“花开”的烟悦网网友说,铁观音和玉溪是绝配,书生尝试之下的确如他所说。而软中华和铁观音又能否成为至交?这个书生说不出来。小蒋最近抽着书生给的黄鹤楼雅韵,一直赞叹说:“我平时可不抽二十元以上的烟。”书生只有“嘿嘿”的份:“小蒋啊!你开着帕萨特,一个月的油钱就够我抽一条烟了,这方面你别跟我谦虚了行吗?”一根烟、一杯酒、一壶茶,再加上三五至交,人生的消遣莫过于此吧!书生有幸,认识了烟悦网,查到了不少关于香烟的资料与学问,也是平生一大快事!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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