本帖最后由 孤阳依岭 于 2015-5-7 16:45 编辑
话说大明明翻身下床,打开窗户,太阳高挂,辰时已过,茶馆院中不知何时搭起一会台,更围了不少人,他一怔:难道有大事件将要发生么? 这时,薄荷茶也被吵醒了,她揉着眼睛,想起整夜与大明明相拥而眠,俏脸不由地飞起两朵红云。但既然生死与共,千金难买真爱意,自然也无啥可计较了。 薄荷茶环抱住大明明,脸贴在那宽广的后背,柔声说道:“明明,什么事这么吵呢?人家还没睡够呢。”大明明想起昨晚情绪低落,而今感受着背后的暖流,顿时觉得格外温馨,一转身把薄荷茶紧紧抱住,闻着那散发淡香的秀发,在她耳边轻声说道:“我也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,所以还是赶快出去一看究竟吧。”薄荷茶点点头:“嗯。” 大明明冲进茅房,以最快的速度洗簌,拉着薄荷茶便要往外走,可是薄荷茶原地不动,大明明疑惑了:“茶妹,怎么啦?你不想出去看看么?” 薄荷茶有些害羞地说道:“笨蛋大明明,昨天累了一天,人家都没冲凉呢,这身脏衣服,臭死人了,我怎么好意思出去见人?”大明明听完,忍俊不已:“我以为啥呢,随便梳梳洗洗就行了嘛,又不是去见长辈,不用打扮啦,自然美才是真的美!” 薄荷茶白了大明明一眼,没好气地说道:“人家就要冲凉,你还笑,再笑以后不理你了!” 大明明收起笑容,亲了薄荷茶一口,严肃地说:“是的娘子,必须要洗白白,还要打扮得漂漂亮亮!”薄荷茶脸红得像苹果,捶了大明明一下,笑骂道:“魂淡大明明,竟敢占本姑娘便宜,嫌脖子痒了吗?”大明明笑着不语,他巴不得薄荷茶打他呢,正所谓:骂是亲,打是爱嘛。听着茅房里传来哗哗的流水声,大明明幸福洋溢,无比陶醉,忍不住唱起歌来:我的热情,好像一把火,燃烧了整个沙漠哦...... 足足等了十五分钟,薄荷茶终于出来了。那渗着水花的黑发、那红扑扑的脸儿、那匀称的身段,特别是那套粉色连衣裙,简直就是量身打造,腾地冲过去抱起薄荷茶,在她脸上不停地啄着。 薄荷茶叫起来:“大明明,你这个色狼,居然敢非礼本姑娘!”“你都是我的人了,这哪是非礼呢。”薄荷茶跺了他一脚,“少来这一套,你心里怎么想别以为本姑娘不知道。”推开大明明,一边梳妆一边说:“这都没吃早餐呢,好饿啊。”大明明说:“少吃一顿没事啦,你就当减肥好了。”薄荷茶气得使劲掐了他的手臂,大明明疼得跳起来:“救命啊,谋杀亲夫了啊......” 这对小情侣打情骂俏了六分钟,当来到楼下,发现一张茶桌上,放着豆浆、油条、鸡蛋、包子,一壶茶还有一盒骆驼烟。薄荷茶笑起来:“小染姐姐可真体贴啊,瞧,这早餐还冒着热气呢。” 大明明左手一个鸡蛋,右手一个包子,狼吞虎咽,一口豆浆一口茶,说道:“真不明白这孤阳依岭也就长得那模样,为毛有这么温柔体贴的娘子。” 薄荷茶眉毛一皱,不悦道:“喂,大明明,有得吃你还废话那么多,你也不照照龙纹镜,你是什么样的德性。”大明明抽起一支骆驼,摸了摸小鱼头,憨笑道:“我这嘴巴真臭啊,老惹茶妹生气,我不说了,不说了。”“你若再说胡说八道,看我拿针缝了你那张臭嘴!”薄荷茶喝着豆浆,努着嘴道。大明明马上捂住嘴巴,只抽烟不出声了。 两人用完早餐,走出茶馆来到院子,这时大明明发现大门两侧,左边一棵野杉,右边一棵傲骨雪松,郁郁葱葱,参天而立,眼前不远处的会台,是用竹子搭起的,台下挤满不少人,大明明瞅了瞅,没发现有认识的人,也很纳闷,奇怪呀,昨晚进来时,没见过啊,难道是连夜搭建而起? 就在大明明疑惑之时,听见有人说:“呀,这边有茶喝啊!”又听见有人说:“美女,别光顾着泡茶啊,来给大爷撸撸嘛。”这把声音大明明非常耳熟,此人叫汉子难,绰号“冷比”,恶心腐败,喜欢撒野、喜欢耍酷、更喜欢调戏漂亮女子。 那竹台下摆着一张长约为4m、宽约为1m的大板茶桌,茶桌中间,有一100cm×60cm的电木茶盘,有一女子正在优雅地泡着茶。女子非常淡定,任凭汉子难如何调戏,愣是微笑不语,细心泡茶。汉子难虽有些不满,但也不敢趁着人多出言不逊,只好退一旁抽闷烟去了。 忽然,有声音大叫:“哎呀!这不是烟江湖的茶仙子、自称‘五年级的小渣渣’么?她怎么会在这里?”五年级的小渣渣?这称呼也太有个性了,莫非是学历五年级? 大明明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,薄荷茶更是莫名其妙,两人不由自主地向前走近,发现刚才说话的居然是不想嫖娼想抽烟,这人是大明明的中学同窗好友,于是走到他面前:“嫖兄,真高兴在这见到你,来来,抽根苏烟。” 不想嫖娼想抽烟见到大明明十分惊讶:“明兄也在这里啊,快喝茶,这茶太特么滋润了。”遂又小声说道:“泡茶的更是一等一美女,看得我不想抽烟而想嫖娼了。” 大明明笑起来,视线转到那女子,她身段纤瘦,感觉一阵冷风可将她吹倒似的,但五官出奇精致,果真是茶仙子。她嘴角带笑,修长的双手娴熟地冲茶,阵阵茶香飘荡在空气中,让人怡神醒脑。禁不住凝视着茶仙子,骤然一阵痛感袭来,差点就叫起来,碍于人多,只好强忍疼痛。 原来薄荷茶见大明明目不转睛盯着那茶仙子,醋意大生,用力往大明明大腿掐,咬着呀小声怒道:“浑人,别看着锅里的想着碗里的,再看,你的眼珠子可就跑到正北方去了!”大明明吐了吐舌头,端起一杯茶一饮而尽,站在薄荷茶身边,掏出香烟抽了起来。 就在这时候,一个带着京城口音的男声嚷道:“cicb的孤阳依岭,居然让柔弱的小渣渣妹妹抛头露面,光天化日之下让这么多双色眼瞄个不停,还摆着那么多茶,趁着烟林大会做起生意来了,真不是好人。” 一个响亮的女声叫道:“旺财狗醇,人家小渣渣哪里抛头露面了,人家那是亲近烟民,让大伙喝杯暖茶滋润喉咙,我看你那狗眼才是色眼,再说,卖不卖茶关你hyc事,你不买也就算了,还狗嘴吐不出象牙!” 大明明诧异无比,难怪这么多人呢,原来是要搞“论烟大会”啊,而这两声音怎那么熟悉呢,难道是?于是拉着薄荷茶,直往这两人跑去。 当看到这两人,大明明太激动了,没错,这一男一女,正是师兄独孤醇与师姐小臭妞。大明明兴高采烈地说道:“师兄师姐,你俩咋在这里呢?”独孤醇与小臭妞见到大明明,泰然若定,仿佛是早就知道大明明在这里。小臭妞嘻嘻一笑,说:“我道是谁呀,原来是明明呢,昨晚睡得如何啊?”说完还偷偷地看了一眼薄荷茶,哟,这姑娘羞得像含羞草。 独孤醇挺着那性感的猪肚皮,嬉皮笑脸说道:“明明师弟,你旁边那姑娘是谁呀?长得可真如花似玉呀,啧啧,瞧你俩还手牵手呢。” 大明明张开双臂,把薄荷茶护在身后,正色道:“师兄师姐,这是小弟未过门的媳妇薄荷茶,师兄你千万不能打歪主意,否则别怪小弟无礼。”“这不是还没过门么,就护起来啦?小子你这是要跟师兄对着干吗?”独孤醇叉腰说道。 小臭妞骂道:“旺财狗醇,别看到美女就口水流满地,瞧你那熊样,今后哪家姑娘看上你就是瞎了眼。我可警告你,薄荷茶是俺妹妹,你别痴心妄想了,你这癞蛤蟆连恐龙肉都碰不到。” 独孤醇依然嬉皮笑脸,那口水,还真流了出来:“哪家姑娘看上我,不就是你小臭妞么?” “母亲的,打你没理由踢死你,我如果看上你,我就烟雨飞仙,消失不见,赶快滚开抽你的狗烟去吧,别在这丢人现眼。”小臭妞怒气冲天。 薄荷茶目瞪口呆,大明明轻抚她:“师兄师姐就是这样,一见面总是嚷嚷吵吵,其实他俩心地是很好的。” 薄荷茶莞尔一笑:“没事,我看得出来,师兄是逗着玩的,师姐伶牙俐齿,精灵得很。”大明明激动地搂住薄荷茶,在她的小嘴吻了一下,薄荷茶惊呼道:“你个讨厌鬼要死啊,这么多人看着呢。”大明明满不在乎道:“看就看呗,我亲我娘子,人家可管不着。” 话虽这么说,可还真有人看着呢,那是谁?正是孤阳依岭,不知何时他与小染出现在大明明身后。他哈哈笑道:“明明贤侄,这才过了一晚,薄荷茶就成了你的娘子,后生可畏呀!” 大明明不好意思地说:“孤阳叔叔,你就别笑我了,我与茶妹经历了这么多,我们之间已不可分开了!” “嗯,这是大喜事啊,令尊如若看到,肯定会清风红万、转角再次微笑。” “父亲此时都不知在哪里,再说,也不知他是否会同意。”大明明有些伤感地说。 薄荷茶也心有顾虑,不知这位曾经叱咤烟江湖的“帮主”,是否会同意这门亲事,如果他不同意,她定不会勉强,说服大明明忘了自己,然后削发为尼,终身不嫁! 孤阳依岭抽了一口Parliament,说:“贤侄尽管放心,就算令尊不同意,我也会让你们完婚的,到时候你们生米煮成熟饭生一群娃娃,他不同意也得同意了。哎唷,那我岂不就是叔公了,小染,你可就是叔婆了,哈哈。” 小染笑道:“什么叔婆,听起来太老了,人家又不老。” 薄荷茶羞得满脸通红,大明明则傻笑地摸着头。 就在这会儿,独孤醇与小臭妞跑过来了,小臭妞一见到小染,大声叫嚷道:“哇咔咔,小染,我朝思暮想的小染,你快快把孤阳依岭休了,我娶了你,然后牵着狗醇浪迹天涯!”说罢像502胶水粘着小染不放。 小染大笑道:“这就是妞妞妹子啊,常听孤阳官人提起你,今日一见,果然是绝色佳人、妙语连珠呀!” 独孤醇撇撇嘴,取笑小臭妞:“就你这般模样,最多给小染提鞋。”然后点头哈腰:“孤阳嫂子你好,我是帅气的小蓝森独孤醇,小臭妞白日做梦,总以为自己是九天玄女转世,自恋得很。” 小臭妞破口开骂:“狗日的狗醇,你存心跟我过不去是不是?难得我遇到心爱之人,你不说话会死吗?” 瞧着这对冤家针锋相对,其实看起来就是打情骂俏,众人大笑不已。 此刻大明明忽然想起一件事,于是问道:“孤阳叔叔,我听师兄说今日是论烟大会,这是怎么一回事呢?”小臭妞抢着回答说:“没错,今日是烟江湖论烟大会,距离上次大会已经有十八年了。” 独孤醇也终于有点正经样儿了,他蹭了孤阳依岭一支Parliament,说道:“这十八年来,烟江湖一片散漫,烟民们你吸你的、我抽我的,相互交流少之又少,师傅theGX与师叔捻爷,一直想举办论烟大会,好让烟林能够和谐共悦,他们竭尽全力,费了不少心思,广发烟帖,终于在今日,愿望得以实现,故特派我与小臭妞前来主持大会,相必这会他们应该快到了。” 大明明顿时高兴地跳跃起来:“师傅跟师叔要到了啊?太好了,自从我出来寻找父亲,已有一段时间没见了,更特别想念师叔那粗又长的雪茄呢!” 听得雪茄二字,小染微笑道:“明明,实不相瞒,捻爷正是家兄。”“什么?居然有这事?”大明明眼睛瞪得老大,“我怎么从没听师叔说过?难怪你也爱烧茄子。” 孤阳依岭说道:“前些日子我接到theGX与捻爷两位前辈的书函,说要在寒馆举办论烟大会,还邀请了不少烟林豪杰,这真是太看得上我了,岂有不愿之意,我也想趁此多认识一些前辈高手呢。而且阴错阳差,认得明明贤侄,这真是苍天有眼啊!我们也别都呆这了,我发现人越来越多呢,咱们去会会吧。” 小臭妞神神秘秘,嘻嘻地笑道:“等会有神秘人物出现哩,保准你们见了会兴奋激动,哇咔咔。”什么神秘人物啊,小臭妞葫芦里卖啥药啊?大明明一头雾水,就连孤阳依岭也满脸疑惑。 小臭妞刚说完,传来一阵喇叭声,一辆迷彩宾利与一辆红色法拉利杀到。车停下门打开,下来两男子,一个留着大胡子叼着雪茄,一个英俊不凡手拿中华,这两人大伙都熟悉,大胡子的就是捻爷,那位便是theGX,两人乃同门师兄弟。 大明明飞奔过去,拉着两位之手喜悦道:“师傅、师叔,您们到了啊!”theGX笑着说:“多日不见,明明长高了,也更帅了。” 捻爷一巴掌若仗键天下,拍在大明明肩膀上,皮笑肉不笑说道:“哟小伙子,不错嘛,越长越猛了,泡到妞了没有啊?”大明明不好意思道:“师叔说笑了,我哪有你那么厉害,一泡妞就到。”“哈哈,嘴巴还挺会说的嘛,不好意思说是吧?我知道你不仅泡到了妞,而且还一起睡了呢,啊哈哈!”大明明傻笑着,可心里却是比吃了蜜还甜。 捻爷扯开嗓门:“喂,孤阳,口渴死了,赶快泡茶来喝。”小染笑着说:“ 大哥,小妹想死你了,你有没有带雪茄给我呢?” 捻爷刮了一下小染的鼻子:“臭丫头,一见面就跟我要雪茄,你不会叫孤阳小子买去啊,想烧穷我么?是不是这小子欺负你了,那我非抽他不可!” 孤阳依岭拿出烟,递给theGX与捻爷,说道:“老捻说哪去了,小染欺负我才是。”捻爷瞪了一眼:“谅你也不敢欺负她。咦,小臭妞身边的年轻姑娘是谁呢?擦,长得比野小兰还美。” 独孤醇抢答道:“报告师叔,这是薄荷茶,明明师弟的媳妇。捻爷骂了一句:“臭狗醇,我有问你吗?那边凉快那边去。” 小臭妞哈哈大笑,眼睛眯成一条缝:“师叔,我刚刚与薄荷妹子结拜成姐妹了,以后你又多了个师侄了!” 老捻拿下雪茄:“我没收徒儿,你反收起师妹了,这事你师傅准了么?古灵精怪的鬼丫头。” theGX大笑道:“哈哈,我没意见,明明是我徒儿,他的媳妇自然也是我徒儿嘛,好事,大好事!” 听到theGX与捻爷如此说,薄荷茶悬着的心终于放下来了,生怕他们会有意见这两人外表虽然冷酷,心胸却是豁达开阔,便向前一步,嫣然笑道:“师傅师叔,薄荷这厢有礼了!” “好!非常之好!”theGX拍手笑道:“不必行如此大礼了,折煞为师了。” 捻爷忽然拍了脑袋:“我了个去,顾着跟你们说话,却忘了后面车上有三位前辈呢,我得赶快请他们出来。”说完大步流星向红色法拉利走去...... 看得出捻爷对车上之人颇是尊重,亲自去请,他们究竟是何方人物?欲知后事如何,且看下回分解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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